双目含露,眉似远山,一口樱桃,杨柳细腰。桃花粉面一枝春,端的西子怯三分。且叫这长发束起,轻巧短装,怎的是装个男儿模样?
那个骂人的婆子叹了口气,“真是个知书识礼的好姑娘,相貌也是个极端正的,说的亲事更不用说,只可惜了姑娘这身子,我瞧着都心疼。”
那婆子闻得酒味,吃了一惊,“姑娘在外头吃酒了?”
青朝想到什么笑了出来,“所以我同她说,真是个好事呢,日后嫁过去了,也像着娘娘和贵妃一般姐妹情深,将她气的半句话也说不出。”
------题外话------
敕造国公府的大门正对着南长街的闹市,正顶上是御赐的牌匾,两座大石狮子底下蹲着几个看门的小厮。
且说现下韩惊月到了两个婆子跟前,接过点心盒看了看,“紫薯糕,这是往祖母那里去?”
那婆子待要说话,被边上的一个拉住了,“当心误了事,且快走罢。”
且说现下韩惊月到了两个婆子跟前,接过点心盒看了看,“紫薯糕,这是往祖母那里去?”
原先骂人的那个便跟着走了,一面看了看手里的点心盒,一面跟边上看起来年纪大些的婆子问着话:“听得大姑娘又是病着了?”
后头一个绿裙子的大丫鬟走过来,将青朝公主搀扶住了,“公主今日在宫里可是受了为难了?”这大丫鬟唤做梅芳,原是自小服侍青朝公主的,比旁的人更聪慧些,对公主更是上心。
青朝公主便收了脸色,轻轻地靠在了梅芳身上,“你猜今个皇后和我说什么?”
梅芳将青朝公主的衣襟拢了拢,轻叹了一声,“见大姑娘身子虚弱,原定的亲事也不好推脱,怕是有了娥皇女英之意。”
那婆子待要说话,被边上的一个拉住了,“当心误了事,且快走罢。”
京城的六月比别处稍显的凉快些,清爽的晚风将夕阳刮得一阵一阵。繁华的街市冷静下来,角落柳树下卖瓜人正收拾着摊位,对面的卖艺人将二胡一比一声拉得悠远,似是要融到夕阳里去。城外的江水上落着几叶小舟,颤巍巍地载着归家打鱼人。
敕造国公府的大门正对着南长街的闹市,正顶上是御赐的牌匾,两座大石狮子底下蹲着几个看门的小厮。
这婆子话不将说完,便听得街角传来清丽的女声,“妈妈们哪去?”
边上的婆子便笑了,“大姑娘可是定了太子妃了?真是个好姑娘。叫我说府里的两个姑娘不都是相貌极端正的,那个倒是一点点大家姑娘的样子也没有的,也亏得一个娘胎里出来的,竟连公主娘娘都管不住。只不知道这二姑娘的亲事该何处说去?”
韩惊月干笑了两声,讨好地看着站在角门后自己年过三十仍然美艳动人的母亲。青朝公主一袭华美的衣裙,高贵而孤独地站在简陋的角门后,高深地将女儿望着,“知道该怎么做了?”
我来评论这本书
登录 |注册